话,怎么能白白放着嫔妃不去碰呢?
等到香珠伺候上贵妃娘娘,她留心看着,娘娘和皇上晚上可安生了,一天如此,两天如此,后来天天如此,可把香珠给急坏了。
旁人不知道内情,还觉得因为贵妃狐媚,皇上专宠她一个。可香珠一直担心,怕皇上真有什么说不得的病,自家娘娘不过担个虚名。
现在她放心了。
今天已经不止一个人问香珠,是不是遇着什么喜事儿了?是得了娘娘的赏赐?还是寻着了宫外的亲戚?
香珠只管笑,这喜事儿她只能揣自己心里乐,可不能告诉他们。
香珠出去传话,那些小太监果然对娘娘感恩戴德。
香珠看着他们一个个冻得缩手缩脚的确实可怜,吃的穿的都是宫中最差的一等,棉袍不够厚,晚上没炭烧,一堆半大小子挤在一个炕上,好歹挤一起还暖和些。
会宁宫的宫人太监好过些,主子宽厚,赏赐也多,一个个吃得饱也穿得暖,这些干粗活儿的小太监无依无靠,也确实可怜。
香珠也是打那个时候过来的,不过宫女比太监还好过一点,再说,宫女将来还是有奔头的,有的想攒够钱出宫,有的心大,还想当娘娘,但太监嘛,就只能是太监,哪怕有离宫的一天,也不可能如常人一样娶妻生子过日子了。
赵良匆匆从外头进来,见了香珠急忙说:“这么冷,还下着雪,怎么在外头站着?”
“出来传句话,你这是从哪儿来?”
“见着你正好,正有事情要禀告娘娘。”
香珠拢了拢身上的袄襟往回走:“是什么事?倘若是不要紧的事,就等明儿再回娘娘吧。”
赵良脚下一顿:“娘娘身子不舒坦?”
“嗯,昨天夜里风大,娘娘也没怎么睡好。”
赵良又不能进殿服侍,自然是香珠说什么他信什么:“昨晚风是大,还冷。我多盖了一床被,还总觉得门缝里有冷风嗖嗖的往里钻,后来又用衣裳把头包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