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小海子,都是这块匾引来的。
顾昕吃了好几张小煎饼,喝了两碗汤,放下了筷子:“嗯,这块匾一送来,是非也就跟着来了。她们没动手吧?你吃亏没有?”
小海子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被挤兑了两句,她们哪有胆子动手。”
顾昕点点头:“那就好。晚饭赏你一碗菜,以后遇事儿也别害怕,要是赶明有人骂你就骂回去,有人敢动手一定记得还手,”顿了一下,她添补一句:“吃什么也别吃眼前亏。”
香云领着小宫女,捧着水盆漱盂巾帕等物过来伺候顾昕洗手,笑着说:“娘娘是真敢说,小海子是个老实人,他要真听了娘娘的话,那非惹祸不可。”
“你都说了他是老实人了,老实人要摊上祸事,那肯定不能怨怪他啊。”顾昕抬起手来,香珠连忙摊开巾帕替她将手上的水珠擦净。
晚膳有一碗炖肉,顾昕动都没动,香珠就把这碗菜端了给小海子,又叮嘱他几句:“你们出去了都是会宁宫的人,要是被人随便欺负了,那丢的也是会宁宫的脸面。”
小海子诚惶诚恐两手接过碗,结结巴巴的保证:“香珠姐姐只管放心,我下次一定不给咱们会宁宫丢脸。”
“以后出去了放机灵点儿。”香珠也真是恨铁不成钢。瞧瞧会宁宫这几块料,一个比一个废物。高的高矮的矮,笨的笨懒的懒,一个个拉出去别说指望他们把事儿办好,连个充个门面都寒碜。
太监不成器,宫女儿也不省心,香珠这一天天的操心受累,感觉寿数都折了三五年。
下头人不成器都好说,最不省心的头一个要数贵妃娘娘。
用过晚膳,顾昕要么看会儿书,或者写两篇字,看得香珠都替她着急。
外头那些人死死盯着会宁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撕咬,娘娘这也太悠闲了。
顾昕一页书没翻完,香珠都在她跟前转了三圈儿了。趁着换茶的功夫,香珠凑近前小声说:“娘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