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的对着陈跃民挥拳。
“姓陈的,我长大一定杀了你。”
陈跃民会害怕一只蝼蚁的威胁?
就算棒梗不搞他,他也要搞死棒梗。
没人会在乎敌人的喜怒哀乐。
……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从医院回来了。
双眼通红,带着黑眼圈,精神萎靡,一看就一夜没睡。
三大爷阎阜贵刚遛弯回来,咿咿呀呀的吊着嗓子。
心情很不错。
看到她这幅样子,急忙问道:
“秦淮茹,你婆婆怎么样了?”
秦淮茹说道。
“昨晚去之后,做了接骨手术,好在不是很严重,但是至少得休息一个多月。”
“光手术费就花了十几块,这几天住院,医药费还得花个十几块。”
“我们家实在是没钱了。”
“三大爷,您能不能先借我点?”
三大爷阎阜贵听到,脸色都变了。
“淮茹啊,你别开玩笑了!”
“我就领那么点工资,家里还有几口要吃饭的,那哪够花啊!”
“我们家啊,就比你们好一点。”
“俗话说,叫驴粪蛋表面光而已!”
说完,阎阜贵赶紧走了。
秦淮茹思来想去。
这院里,除了傻柱,好像没人愿意给她借钱。
她一咬牙,往傻柱的房子走去。
当当当~~~
她敲了一下傻柱的房门。
“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话音很冲,被下放车间后,他非常暴躁。
傻柱穿着一身秋衣秋裤,披着个大衣,骂骂咧咧的起来开门了。
打看门一看是秦淮茹,脸色立即变了,眼神中闪过惊喜。
随即又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