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笑容,身材高瘦,脸色惨白,口吐长舌,官帽上写一见生财。
待瞧到李神虚,黑无常咧口笑道:“嘿,这个就是牛哥提到过的那个胆子大的?”说着伸过手来握住了李神虚,然后接着说道:“我们哥俩和你见过的。”
李神虚纳闷到:“咱俩是见过,白无常我怎么没印象。”
黑无常哈哈一笑:“咱们在烧烤店见过面啊,我这兄弟行走阳间没事就爱扮女人,也不知哪来的癖好。”
李神虚听的一阵恶寒。白无常身材高挑,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中哭丧棒上串着的灵魂,随后来到李神虚面前自我介绍:“小哥长得挺俊俏啊,如你所见,我是白无常,抬举我呢可以叫我声七爷,不愿呢可以叫我白无常或者直呼我的名讳,谢必安。”
李神虚哪还不上道,抱拳拱手,“七爷”,逗得白无常花枝乱颤。
“行了行了,别逗人小哥了,我叫范无救,也就是黑无常,你想叫啥随意就是。”黑无常顺势打趣。牛波一让李神虚在此等待,有不愿在世间逗留者,随牛头进入黄泉路转世轮回,有刚过世者,让阴差安排与李神虚一列,等待牛波一归来统一押至一七府君处,记录在册,准予阳世停留,待七日之后,扣押一魄,随牛头马面重返阳间看望亲友最后一眼。
黑白无常向李神虚抱拳辞别,李神虚赶忙拱手。身边阴差不断的把刚收来的灵魂往李神虚旁赶,多是些刚过世的,男女老幼均有。有女不信自己已死,吵闹撒泼间,势要离开,被阴差裹着丝丝魂力的皮鞭抽打,哀嚎声不绝于耳。有老者行之坦然,面含微笑,立于李神虚旁。
“老先生如此坦然,想必早有预料,对自己死亡有所准备。”李神虚好奇问道。
老者点点头,回以微笑,深吸口气后又吐出,然后道:“我教书育人一辈子,遗憾终是有的,但无愧于自己的一辈子。临终之际,有学生不远万里看望,有子女不辞辛劳陪伴,有左领右舍的谬赞,有同事对我工作的肯定,你说我如何不坦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