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从里面冲了出来,嘴里含糊的应答着,“嗯!张队,走,走。”
陈宁,警校应届毕业生,据说是局长亲自领回来交给张越起让他重点培养的对象,现暂住在张越起家。
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陈宁转身从放在后座上整箱的咖啡中抽出一瓶。一口气喝光后开口问道,“张队,什么案子?”陈宁一边问,一边用手指用力的抓了抓三天没洗的头发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
“天蝎座在城南林区又杀了一个。”张越起目视前方双手猛打着方向盘,说话的语气却异常平和。
“哇靠!不是吧!这家伙是不让我们喘口气啊!这都第四个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陈宁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把他抓住就到头了。”张越起依旧平静的说。
随后一路沉默,十几分钟后他们赶到了现场。与此刻市区内的安静相比,这原本应该是凌晨最为宁静的林区却在警用探照灯的照射下如同白昼。
死者是一名穿着砍袖碎花连衣裙女性,躺在一块由木条钉成的床板上,由于失血过多死者的皮肤变得惨白,从床板缝隙穿过的绳索分别绑在女尸的颈部、腰部、大臂、小臂、大腿和小腿上,血液几乎浸透了整个床板和底下的土地。
额头上烙着的天蝎座标志格外醒目,皮肤和标志交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碳化,可见这块金属天蝎座标志被摁在额头上的时候温度有多高。
根据前几起天蝎座杀人案的尸检报告来看,这块标志应该也是在死者活着的时候烙上的,难以想象死者当时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名法医和他的助手正蹲在地上检查着尸体,张越起和陈宁走过去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手套,一边戴上一边问道,“刚子,目前什么情况。”
被叫做刚子(刚子本名叫徐刚,是技术部门的一名法医)的法医抬头看了一眼张越起不紧不慢的说:“手法很具有专业性,比起上一个活剐放血的凌乱,这个每刀切的都很干净,就连手指这么精细的地方也只是切断了韧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