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氏也甩着手帕,脸上堆起虚伪的假笑打圆场:“盈盈少说两句吧。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在月儿身上啊,你们都是自家姐妹,都是为了江家好,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必为这些琐事伤了和气呢?”
秦氏说完江盈盈,又扭头对江心月道:“月儿,盈盈还小,不太懂事,也不会说话,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一般见识。如果咱们哪里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月儿多多包涵。”
秦氏这个笑面虎一开口,明着训斥江盈盈,实际上是告诉江心月,她现在只是个外人,不该插手江家的事!
江心月美眸噙笑,把玩着指尖的发丝轻笑道:“你们说得对,我堂堂太子妃,确实不该自降身价和一个妾室庶女计较!不过我想告诉你们两点:第一,那些刺客不是我引来的。第二,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第三,我不会插手江家的事。”
“大伯、澈儿,这件事你们自己解决吧。我还要去学院读书,过几日再来看你们吧。”
本来这点小事,他可以随手就解决掉的。
但转念一想,如果江澈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他将来也很难胜大任。
然而,她无心惹事,江盈盈却不肯善罢甘休:“站住!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娘说话?我娘好歹是你长辈!你就是这种态度对待长辈吗?”
秦氏连忙拉住她,做小伏低道:“盈盈算了,谁叫咱们是妾室是庶女呢?咱们低人一等,受点委屈也是理所应当的。好歹江家也算大户人家,不会做那些打骂苛待庶女妾室的事。”
秦氏以为她这样说就断了江心月清理二房的后路,她们母女在江家这些年,也收买了不少人心。
不能让她们的心血都被这小贱人铲除了。
那以后,她们母女在江家还怎么过?
殊不知,她这次的小算盘打错了人。
江心月嗤笑一声,缓缓转身走到江盈盈身边:“长辈?一个丫鬟奴籍出生的妾室,敢当我的长辈?你是有几颗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