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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么?景虎要的是我的头!”天守阁本丸里,长尾政景表情暗淡,形容枯槁。
“臣无能!臣有罪!”国分彦五郎一句一磕头,声音沙哑而悲凉,是发自内心的带着哭腔的自责,直到丝丝血道渗出额头。
“不,辛苦你了。”长尾政景反倒安慰着自己的家臣:“身为上田长尾家的当主,我自然早就有了觉悟,只是……断绝祖宗的yin德,让你们家臣跟着受到我这个无能的主君的连累,实在是我的过失啊。”
“主公……”
“让你受辱了。我也是不想让上田长尾家绝后而已,可是景虎真的要我的人头,也没有办法……”长尾政景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许,自打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和一个有神灵庇护的人开战吧?好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待会……请你帮我介错,也算是你我二人君臣一场。”
“主公!”国分彦五郎此刻心胆俱裂,爬着到了长尾政景的腿边,苦苦哀求道:“主公,万万不可。您不是已经派人去请老主公了么?相信房长殿下一定会有办法的!”
“父亲么?”这也是长尾政景最后的希望了,但是…:“真的有用么?也许这只是让父亲白白受辱罢了……也罢,能将上田长尾家督的位置交还给父亲,也许……”
“混账东西!”这是,天守阁的大门被打开,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走了进来,当头对着长尾政景就是一顿臭骂,而政景却只能乖乖的听着。
老子骂儿子,天经地义。来者正是上田长尾家的上一任当家,业已隐退的长尾房长。
“你这混蛋!”一般说,老子还一边打着。
“是!”政景心灰意懒,承受着。
“白痴!”我再打!
“是……”我再忍……。
“你丫秀逗了?把老子苦苦经营的一摊子事业搞到这个地步?我##你老妈看来是错误的,你丫就应该在墙上过短暂的一辈子。我#¥……”长尾房长骂得越来越难听也越来越富有技术感,手下也越来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