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站在副导演两米开外的摄影师把头从机子后伸了出来。
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愤怒的表情。
“过什么了?哪里过了?”
“他们那时候怎么欺负咱的,你忘了?他们在咱们土地上是怎么作恶的,你记不得了?跪的太久了,站不起来了?”
“这就过了?”
“要我说,如果我是导演的话,直接给丫整一出情景剧,在通道两侧埋伏百刀斧手,等这歌响起来的时候,就直愣愣的冲上去,不给丫吓得屁滚尿流算我输!”
副导演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转身看向场内。
然而,恰恰是这一眼,就被他发现了异常。
......
此刻,这群行走在跑道上的倭国运动员,看他们行走的姿势,就像派来参赛的是一帮机器人一般。
在全场一次高过一次的“大刀向鬼a子们的头上砍去”的吼声里,竟然统一格式的垂着头,迈动着僵硬的步子只顾往前走。
手里的旗子也不挥了,脸上的笑容也不露了。
这样子,比刚刚慌乱无比的米国代表团还要让人觉得怂一些。
果然,气势这玩意,还真是了不得的东西。
几十年前,与他们对抗的那群人,正是凭借这种让人窒息的气势,才让他们狼狈的滚了回去。
而今天,在音频台上即兴发挥的那个少年,也是调动了全场人的充足气势,将态度给展示了个淋漓尽致!
“真爽!”
站在一应设备之后的林缺,看到这副由自己一手造就的场景后,笑着伸了个懒腰。
随后便把挂在胸前的工作牌摘了下来。
轻轻放到了音频台上。
他清楚,这两首歌放完,等会走人是必然的。
而走人,也就代表着他的第一轮比赛,正式宣告失败。
估计,几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