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曾宴收回手,然后扔给茧一个绿色小方块,
“好了,你就在这里面休息,有事可以用这个‘方声’找我。”
曾宴一说完就走了,只留着一个懵逼的茧。
茧看着里面,几个人都直勾勾看着自己,进门找到空位坐下来。
“俺叫靳正新,这个兄弟怎么称呼?”坐在茧不远旁边,一个寸头国字脸的男人,走向茧打了一声招呼。
“我叫茧,单名一个字。”茧回复一句,这个靳正新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就是憨厚老实。
在靳正新打破僵局后和其他两个人打声招呼,知道其他两个的名字。
叫张方的男人身穿白色衬衫和黑色牛仔裤,长得很清秀、皮肤很白跟个女人似的,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笑意。
还有一个人叫曹森,给茧的感觉就是阴险、猥琐,身材矮小贼眉鼠眼。
一看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在自己进来时候一直在打量自己,以后得提防着这个曹森。
靳正新看着又寂静的气氛开口缓解说,
“你们是怎么死了?说来听听,俺先说啊,俺那天下午过马路,旁边的一个小女娃在人挤过马路的时候洋娃娃掉在斑马线中间,”
“在我们都过来时候,这小女娃一人冒着红灯跑过去捡洋娃娃,在女娃的右边一辆小车开得很快,根本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个女孩冲过来,那是刹车也来不急了。”
“然后我就冲过去抱住女孩,将她抱在怀里,最后就是被撞到了,在我闭眼之前看到小女孩只是轻微擦伤,俺小时候就是被一位警察叔叔这样救过,这个可能就是最适合自己的结局了。”
茧听完靳正新的事后,觉得靳正新真的很“傻”,傻得今人敬畏,傻得可爱,能有几个人可以为了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付出生命,要是自己的话,当时就不会去救。
张方在听完靳正新说的,眼睛微红,拍拍靳正新得肩膀,
“靳正新你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