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老领导！”
“人家记不记得我都难说！”
朱局长当水利局一把手的时候。
他连副科都不是。
这都五六年过去了，谁还记得他。
两人正搜肠刮肚的，看还有什么关系没记起来。
突然秦秋雪打电话回来了。
肯定是问留校的事情。
等正式毕业，再办理留校入职，难度更大。
秦文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二丫，有什么事？”
秦秋雪声音有点激动：“爸！学校同意我留校了！”
秦文柏顿时眼睛一亮：“学校同意你留校了！太好了！”
“老柳果然够朋友！”
“你尽快抽时间回来，我们一起去感谢老柳！”
秦秋雪愣了愣：“什么老柳？”
秦文柏解释：“教育系统的柳科，你爸十几年的朋友了，以前一起在水利局的。”
人家发展比他好多了。
不但调到教育系统，还当上了正科。
退休后的待遇也不是秦文柏能比的。
秦秋雪愕然道：“爸，关他什么事！”
“是姐夫帮我找人说情的！”
“我入职手续都办好了！”
秦文柏脸色陡然一沉：“阳凡？”
“那个神经病，能帮你办理留校任职？”
旁边的韩东梅忍不住了：“老头子，你说话注意点好不好！”
“再怎么说，阳凡都是我们的女婿！”
秦文柏哼了一声！
倒是不说话了。
秦秋雪忍不住替阳凡鸣不平。
“爸，那是受迫害妄想症，和神经病不一样的！”
“再说，姐夫的是轻症，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也不会遗传给后代！”
秦文柏重重说道：“不会遗传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