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辰,谢谢你!
这么多年过去,她欠傅雨辰的,始终是一句感谢,由衷地感谢。
如果不是他,在那个单纯而又荒唐的年纪,她不会这么快乐!
那种快乐难以言表,但却真实可期。
走在球场,摸着熟悉的球网,看着一张张青涩的面孔,叶润秋心中五味陈杂。
“美女,可以帮忙拾个球吗?”
一个排球滚到脚下,远处有人在喊。
叶润秋脚尖一动,轻车熟路地挑起球,抱住,但没有扔过去,反而凌空一抛,来了个漂亮的发球。
时隔多年摸到排球,不仅没有生疏感,反倒多了些亲切的感觉。
砰!
一声闷响,球应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不偏不倚,落到那人身前。
那人一脸震惊地盯着她,“你是排球队的学姐吗?”
叶润秋没有答话,浅浅一笑,留给他的只是一个美丽的倩影。
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了他,想到了那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傅雨辰单臂夹着球,指着她说,“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她知道猪是“笨”死的,却偏偏回,“气死的!”
似乎明白她话里的深意,傅雨辰有些哭笑不得,“我看是嘴贫,贫死的!”
她反驳道:“那一定是男猪,男的都嘴贫。”
一时有些语塞,傅雨辰轻咳一声,道:“继续训练。”
他口中的训练,是指原地夹臂练习,与多数刚加入球队的球员一样,只垫姿就足足练了两个钟头。
而且是无球练习,可想过程有多么枯燥!
就像军训时的原地摆臂练习,傅雨辰就是教官,她就是那个除了服从就只能服从的高一菜鸟。
好在,傅雨辰不喜欢在人身上贴扑克牌,他只喜欢站在跟前盯着人看,并美其名曰,“如果连我的眼神都承受不了,又何谈与对手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