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技巧和力度,不能太猛,也不能太轻。就像煲汤,火候最重要。”
“就是红枣加大棒呗。”
叶润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要达到什么效果呢?”
“你这个死丫头终于开窍了!”
攥着她的手,程程一脸兴奋地盯着她,“效果的话,就是挑起男人的兴趣,勾起他求而不得又非得不可的欲望。”
“......”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经验之谈,但这种处心积虑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眼看出来有段时间了,叶润秋生怕他多疑,简单聊了几句,就赶了回去。
等她们到时,晚宴已经接近尾声,父亲喝的不省人事,傅雨辰也已然到了极限。
散场时,母亲扶着父亲去卫生间吐酒,程程送老爷子去了敬老院,唯独剩下她和酩酊大醉的傅雨辰。
原本想扔下他不管的,但看到他昏昏欲睡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
好在,傅雨辰酒品尚可,喝醉后不发疯、不喧哗,就默不作声地往回走,而叶润秋则随侍左右,时不时搀扶他一下,但多数时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夜色渐深,天空显得无比深邃。
路过花海时,傅雨辰吐了一回酒,然后就坐在木质栈道上,休息了一会。
不远处就是玫瑰园,朦胧的月光下,近百亩的玫瑰花迎风招展,平添了几分浪漫的气息。
叶润秋蹲在他身边陪着他,不时拍拍他的肩膀,递递茶水或者纸巾。
喝完酸奶,傅雨辰感觉舒服多了,人也清醒了一些,他抬起头,望着星空,古井无波的眼眸深处流淌着一片星河。
许久之后,傅雨辰缓过神,饶有深意地盯着她,问:“对星座有研究吗?”
“没有。”
叶润秋摇摇头,话题到此原本应该终结了,但她突然想到程程口中的“窗口”,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反问了一句,“你呢?”
傅雨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