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重中之重。若是死了,一切便都化为虚无。以前幼稚,斗不过他,便要杀死他。现在想来,竟是错的。”执言自嘲。
“郡主,你要和他斗,和天下斗。”执言的眼里又出现了那种偏执的疯狂。
“我不是郡主,我叫元绵。”元绵很清醒。
“可你姓宁!”
“姓什么,不重要。”元绵答她。
“你知道你父王母妃是怎么死的吗?”执言想要激怒她。
“我不知道,那是上一辈人的恩怨。我只管我的恩怨,便是先生的仇。”她依旧很清醒。
“师叔好好养伤吧。明日一早,我便不来作别了。”元绵起身向外走。
“阿绵,”执言叫住她,元绵停下,却没有回头。
“今年年初,师姐便把她手里的产业变卖了。想等你过了生辰,寻个好人家,给你做嫁妆。”执言语气平淡。
“我不知卖了多少,只知一部分运到了古剑山,另一部分存在宁京的铺子里。时捷和周影度经手的这件事,你此去回古剑山,便可问他们此事。那是师姐的所有,不该落入他人之手。”
“我知道了。”
元绵只觉得心中痛了一下,便提步出去了。
白泽,宁官城。
知县的书房内,元秋赢正坐在主位,疾笔写下十几字。
突然一个少女推开房门,“燕辞哥哥!”
那少女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模样,身着淡粉衣裙,衣摆和领口处绣着桃花暗纹,一条湘妃色宽腰带衬出她纤纤细腰。她身形窈窕,姿容清丽,举手投足之间彰显着华贵之气。
“银竹。”元秋赢不着痕迹的把信收了起来。
“燕辞哥哥,忙了一上午,吃些点心吧。”说着身后的丫鬟便呈上来一盘桂花糕。
“多谢,放在那里吧。”元秋赢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疏远。
若不是关银竹非要跟来,他现在应该在古剑山。
关银竹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