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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马克为首的文官队伍,普遍呈现出忧虑的色彩,诺兰登堡刚刚才经过一年的发展,开垦出的耕地里,种下去的种子刚刚发芽,就像这个新生的领地一样,充满了希望,但却十分脆弱,一不小心,就可能彻底灭亡。
贝里昂看着两拨人的神情,心里也没什么波澜,毕竟跟自己的猜想一样,要战斗是对的,没有战功,自己怎么扩大领地?怎么提升爵位?没有更大的领地和更高的爵位,怎么迎娶杰西斯小姐?
但要和平要发展也是对的,诺兰登堡的底子还很薄弱,别人可以输十次八次,但是贝里昂的诺兰登堡只要惨败一次,那一切就退回了从前,又将重新开始,所以他现在越来越能理解,前世官/媒新闻里经常性提到的“赢得和平发展时间”的道理了。
但,事情来就来了,自己就要直接面对,当下,自然不能偏袒一方,还是要统筹起来,适当平衡。
“好了,大家安静!”当了一年的上位者,加上这一年来声望日隆,贝里昂的话语虽然声音不大,但威严还是足够的,大家听到以后,立马闭嘴,安静下来。
贝里昂用目光扫视了一下,然后说道:“打仗,我们不怕,我们诺兰登堡的男儿,没有一个是怕死的!拖巴海盗来多少,我们就砍下多少脑袋来!
他们这些猪入的海盗们,不经常说什么拿你的头盖骨当碗使嘛,这一次,我们就多砍几个海盗的脑袋,用他们的头盖骨做咱们战后庆功宴的酒碗!”
“嗷!嗷!嗷!”
“吼!吼!吼!”
……
贝里昂这番慷慨的话,不仅得到了军官们的热烈响应,马克他们这些文官们也给激发出斗志来。
大家嚎了一会儿之后,贝里昂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然后继续说道:“虽然,打破一些瓶瓶罐罐,我们不害怕,但弟兄们攒下来这点儿家业不容易,我们能保护好,还是要保护好。
看看,我们的大管家马克,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眼角都快长出皱纹来了,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