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官场事并不算陌生,立刻听明白了徐明的话,暗道邱念云阴险,却又不甘道:“那我们真的要把颜氏放回去,遂了苏芽的意?”
“放,不但要放,你还要解释是一时误会,请来喝茶的,”曹开河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争这一时得失有什么意思?”
“又要解释……”曹青媛有些不情愿,她才大张旗鼓地给邱念云道过歉,现在又要去给苏芽陪笑脸,这是又输给了邱念云一局啊!
“不过是個孤儿寡母,你便是说两句软话,又能怎么地?礼贤下士自古就是最有用的手段,你以后要当家做主母,这些事情也要历练些分寸。”曹开河轻描淡写地道:“她们又跑不出这一亩三分地上,等风头过了,爹爹给你做主,想整死她们都行。”
“爹爹你别老说吓人的话,我也没想整死她,就是想给她些教训,谁让她帮着邱念云。”
“哎,你这是还没看清楚门道啊!”曹开河点拨道:“要照你说的这情况看,邱念云不是收买了她,而是挑拨了她呀。嘿,我倒是小看了邱奈成!”
曹青媛奇道:“爹爹为什么这么说?”
曹开河说起对手,兴致寥寥,一挥手,让徐明补上。
“小姐用苏芽在清风楼钓鱼,被刘云搞砸了以后,苏芽跟小姐之间便有了猜疑,这种小卒子就没有了收买的价值,”徐明道:“反而用她来激怒小姐,让小姐做错事情,自己将把柄给他们递过去,显得更划算些。”
曹青媛张口结舌,想着邱念云只是大张旗鼓地在清风楼又请了一次客,然后带着苏芽在厢房里待了一会儿,果然便弄得自己百般猜疑,竟然忘了拿捏苏芽的初衷。
她自认为已将颜氏带走,便是捏住了苏芽的命脉,由此便能让苏芽老老实实地带他们寻到沈淮,哪知被邱念云横插一脚之后,这算盘便偏离了控制。
“那,那这回将颜氏放走,苏芽便更加不可能带我们找人了啊?”曹青媛感到很懊悔,“还有表哥,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