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了心神。
她追问:“夏清风,你究竟做了什么?”
夏清风也听着那渔夫的话音刺耳,这岛上一女三男,渔夫的猥琐笑话可是对她不甚友好,反正人也用过了,她便向那渔夫招了招手:“来,你这么爱说话,便由你告诉苏姑娘,方才你们在这荒岛上做什么了?”
渔夫浑然不觉危险地走近,这美人召唤,如何拒绝?
甚至,他还邀功且挑拨:“夫人有所不知啊,这位姑娘就是那天在岛上与人亲热的丫头,光天化日之下跟男人亲近,举止轻浮,说来实在有些不知廉,这要是在我们宗族里,那是得沉河的。”
长于粗鄙的莽汉,见识有限,而心地又不够淳朴,只顾着这几日的新鲜,却不知道:眼前这个“夫人”,是能将宋瑾压在床上狂撩的,比之苏芽,不知道更离经叛道多少倍。
清风楼那个手下心中刚念一声“找死”,渔夫就被掐住了脖子。
“我看你才是猪油蒙了眼,粪水堵了嘴,”夏清风冷笑道:“不会说话,以后便不要再说了。”
渔夫还没嚷出声来,颈子就被她割了。
鲜血喷射而出,渔夫惊骇地捂着捂不住的脖子,喉咙里嘎嘎数声,抽搐着倒在地上。
一条人命在眼前顷刻即了断了,任苏芽此时心急如焚,也是惊到了,她也恨渔夫带着夏清风上藏春岛,可是却没想要渔夫这般凄惨了断。
“夏清风,你!”
“我什么?”夏清风甩甩指尖的血珠子,“你愿意让人调笑,是你的命贱,我却不喜欢有人对我不敬的。”
苏芽:“你草管人命。”
夏清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瞧不出,你还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呢。既如此,便帮我一个忙如何?”
苏芽猜测到她要的“帮忙”是什么,然而此刻她满心都是藏春草,沉声问道:“先告诉我,你们在岛上做了什么?”
那断气渔夫摊开在泥水里的手,指甲缝里全是草木绿泥,掌心青青褐赭的一片颜色,雨水浸而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