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可是已经说了,李正昨日曾经去过周宅,沉淮也曾来过,进府后却不停留地走了……
一名校尉匆匆而来,汇报道没能在清风楼找到夏清风,因为夏清风昨夜回去后,说是惧怕李正权势,一早就出门避灾了。据昨夜被请去清风楼出诊的郎中说,夏清风的十指血肉模湖,明显是长时间拨弦所致。
太监跋扈,并非奇闻,李正虽然不爱作妖,却是有个色色的爱好,府里养的女子不比普通官员少。
看来夏清风的避祸之举,确实像是情理之中。
何况,所有的疑点,其实一上来就集中在那个神秘的年轻方士身上。
郑斌不动声色,只将昨日见过方士宋瑾的人都逐个单独审问。
“《生势大法》?”
“能将那话儿再生出来的法术?”
郑斌面色古怪,这李安,看着不像那么蠢的,莫非真是着魔了?
“正是,小的起初也在亭中站得近了,看得仔细,那张字条大约还在这屋里。”管家说。
机灵的力士及时递上在房中搜到的那张纸。
“回大人,这并非公公的佩玉。”管家是见过世面的,跪在地上却依旧微微发抖,仿佛玉佩上的血会毒人,声音都发紧,“想是,想是那方士所佩?”
“你见着了?”
“没!没见着……”
“没见着的事,瞎猜的时候要说清楚。”
“是,是!”
“你且说说那方士的情况,身材、面容、口音,都仔细描述。”
郑斌鄙夷地看着管家的后脑勺,心道李正打哪儿找来的管家,拎不清。
等管家、侍从等人将宋瑾面貌都各自单独讲过带比划之后,郑斌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那方士,不是沉淮。
面目可造假,身高难造假,那方士比着沉淮要矮上半个头。
只是,沉淮去哪里了呢?
宋瑾与夏清风在淮安城外,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临渊,若以后再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