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几次,说这姑娘说话本子合你心意,前些日子又被曹开河的女儿利用着,我是有些印象,人却是不识得,怎么了?”曹开河无奈,头底下被夫人塞了个枕头,只好陪聊了。
“她是不是也牵扯进这一堆事情里了?”
“多少有点儿,曹青媛跟云儿不对付,有一阵子拿她夹在中间搓磨,清风楼那阵子,这个苏芽自厢房里失踪了,当时沈淮好像正巧也藏身在那里。”
“竟然真有此事吗?沈淮不至于看上她吧?”
“苏芽长得好看吗?”
“好看就行了吗?”邱夫人柳眉倒竖,伸手就开始要掐邱奈成,“你们男人当真就这么看重皮囊?”
“哎呦,我的夫人妳,你这半夜喝得哪门子醋?好看自然是重要的,我一生就你这一个老婆,连个侍妾都没有,自然是因为你长得最美。”
邱夫人破怒为笑,赶紧抚摸男人的胸肉,“这个苏芽长得不错,只是脸上有块大胎记。”
“那估计沈淮看不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今日遣人去她家……”
“找她来说话?”
“不是,她家与沈淮的周宅背靠背,云儿回来说,前夜沈淮背着的受伤小厮,侧脸有点儿像她。我遣人过去看看她家里有没有兄弟,又或者有没有女扮男装……”
邱奈成无言。
邱夫人又絮叨几句,将下午的情况约略说了,才问邱奈成,“你怎么不说话?”
“夫人,有一事你需记清楚。”邱奈成坐起了,脸色正经。
“老爷你讲呀。”
“沈淮此人,不是四府三州任意人能比的,轻易不要招惹,也别招惹他身边人。下回像这种捕风捉影的,尤其容易传进他耳朵里的捕风捉影,是绝对不要再做了。”
多年夫妻,邱夫人立刻接收到了其中的严重性,她眼珠子又转,应道:“行,都听老爷的。那你给沈淮的父母写封信吧,或者我找人去他家提一提?”
“你又要做什么?沈淮有圣上的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