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
一连串的问题,格外关怀,听的宋瑾脸色微微松弛,听的沈淮面色挂下来。
宋瑾昨日在理刑门外匆匆而去,至今方回,看起来还灰头土脸的,刘三点啧啧摇头:“都叮嘱你了,这几日药就快好了,你切莫暴晒风吹——不想治趁早说啊,没得糟蹋我的药!”
“治治治治治!”苏芽像只小老鼠,吱吱一连声,对刘三点道:“刘叔,你别吓唬人,这世间哪里有你搞不定的日晒风吹?”
她自然而然地拖着宋瑾入座,就像宋瑾天生便是这里的一份子,又关切地问他是否用过早饭。
听说没吃,颜氏立刻起身,去给他热饭。
宋瑾窝在椅子里,垂着头,一时无话。
沈淮冷哼一声,颜氏走了,他刻薄起来肆无忌惮,“平日牙尖嘴利,如今装什么可怜?这一夜是偷鸡摸狗了么,问都不吭声。”
宋瑾抬头,眼睛缝里夹他一眼,“小芽关心,我想多听几句,碍着你眼了?”
哎哟,他不提这茬还好,提起来沈淮的心气就顺了——
“那自是碍眼了,”他冲旁边椅子拍了拍,“芽儿,坐到这里来,还有正事儿没说完。”
苏芽还习惯性地站在宋瑾旁边,闻言瞪沈淮一眼,“我偏不。”
若不含着娇嗔人就信了。
她嘴里说着,却左右一张望,抬脚就走过去坐下来。
“噗哈哈!”站在一边的高峻立刻挺胸收腹、抿嘴抬头,黑脸上黑里透着红,也看不出是不是憋的。
刘三点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眼神里那叫一个慈祥。
宋瑾眼睛盯住苏芽的方向,却见苏芽正对着沈淮催促,“先讲这个,其二呢?”
语气亲昵,与昨日已经大不相同。
宋瑾的眼神渐渐沉郁,嘴角深深抿起,丘壑纵横的脸上,藏起的那一丝神情,隐约竟似失落。
沈淮视线轻慢地、若无其事地笼着宋瑾,嘴里已在回苏芽的询问。
“其二,京里那个,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