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听到这话,不禁老脸一红,明明是师弟做出赌注,而且看起来也的确是他们清徽山“占了便宜”。
这是师弟输了,倘若师弟赢了,岂非是要白得人家的妙法?
堂堂清徽山,万没有打赌只认赢,不认输的道理。
纵然此风气不可长,但已经做过,也理当遵守承诺。
玄阳子言道:“福生无量天尊,既然师弟做出承诺,我清徽山理当应承,岂可让道友吃亏?”
左右不过三炷香,便是让他看,又能看多少?
玄阳子看向玄玄子,言道:“师弟,你带卜道友过去藏经阁吧!”
“对了,你亲自在藏经阁外守候,莫让弟子们进去打扰卜道友。”
堂堂清徽山,名门正派,理当展现大派风度。
“是,师兄。”
玄玄子一作揖,抬头看了玄阳子一眼,微不可见摇头叹息一声。
掌教师兄这次……可是要吃亏了。
掌教师兄的底气来源于藏经阁的阵法,他自觉没人能在藏经阁阵法下作任何小动作。
所以,三炷香,也只是三炷香,全靠自己看,左右不过几本书。
玄玄子不知道卜测能施展什么手段,但卜兄既然处心积虑的想要进去,那必然不会吃亏。
卜测听到玄阳子最后的吩咐,也不禁老脸一红,心里多少觉得对不住清徽山。
罢了,罢了,日后找机会还这一份情也就是了。
多亏清徽山名门正派,他以退为进,玄阳子就不好意思了。
哎,怪不得挨欺负的总是正人君子,概因这退让有礼。
清徽山自己制作的降真香,一炷香可燃一刻钟左右,三炷香尚且不足半个时辰。
藏经阁中弟子,知晓师叔的好友只看三炷香也并无怨言,自觉的退了出去,左右不过半个时辰,在外等一等又何妨?
卜测看向桌子上的降真香,也不触碰,而是对玄玄子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