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掌过勺？”
“马华，你动脑子想想，这是为什么？”
张大龙摇头轻笑，提点道。
大锅饭都是给工人们吃的，即便炒得不好吃，只要不到难以下咽的地步，工人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小灶就不同了，那都是给领导们吃的。
小灶炒菜十分讲究，从火候到翻炒再到勾兑等等，每一道工序都很考验厨艺，也是一个大厨的拿手绝活。
傻柱不肯让马华掌勺小灶，其实就是不想教授真正的厨艺。
“这个……”
马华有些迟疑了，不再如刚才那般坚定，开始吞吞吐吐。
因为被张大龙说中了，每次他想要掌勺小灶，都被傻柱以各种理由给支开了。
就连一道最简单的酸辣土豆丝，他明明已经炒得很好，却也不能在小灶掌勺。
有一次，自己偷偷在小灶上炒了一道菜，结果被师傅知道之后，惹得师傅大发雷霆。
他连续拖了一个月的地，方才平息师傅的怒火。
难道说师傅真得留了一手，不肯教真东西？
看到马华脸上的迟疑，张大龙笑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等待生根发芽，然后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