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瞎整什么丸子头,包子头?
好端端的辫子不梳,非要搞成那副德行!”
槐花也不高兴了,咬着嘴唇说道:
“这是大丫爸爸给她们梳的!”
“呵呵。”贾张氏冷笑了两声。
又是隔壁那个痨病鬼。
估计是快要死了,怪不得他们家妖风阵阵,浪花滚滚。
折腾些什么不好,搞这些有的没的。
早点儿死了算了,千万别拖过年!
过年死的话,花圈都要摆到院子里。
晦气!
此刻的她,愤懑的情绪已经飘到了外太空。
她大概已经忘记了。
她的儿子贾东旭,是在小当出生的那年过年,因为工伤去世的。
这事儿在轧钢厂影响很大,加上贾东旭,一共死了三个工人。
因此,单位的高层领导极度重视。
不仅发放了一笔可观的慰问金,还大张旗鼓地操办了贾东旭的丧事。
花圈摆满了整个院子。
住后院的贰大妈和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胆小比那些男人小。
每次都闭着眼睛不敢看那些花圈,快步穿过中院。
这事儿,贾张氏当然全都忘记了。
自私自利的人是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的。
老太婆还在那儿骂骂咧咧。
此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
许大茂手里拎着一只老母鸡,风风光光地走了进来。
自打走进前院门,他就故意掐了一把母鸡的翅膀。
母鸡吃痛,咯咯咯咯地发出了抗`议声。
这声音自然吸引了四合院里的各位住户。
叁大妈首当其冲:
“哟,大茂啊?你怎么拿了这么大一只鸡啊?”
许大茂腰背一挺,言语中无不透露出炫耀之意:
“前阵子下乡去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