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学说道：“是。本来是可以逐个击破的。”看了一眼肖德华。
朱汉轩说道：“你有意无意，总是会引到老肖身上，我就有些怀疑的。在这里，我已经说过，老肖是最有可能会成为凶手，毕竟他作案，有着方便之处。而也是最不可能的。毕竟什么时候都可以作案，而不是选择在这里，这个时候。”
方明学说道：“不错。在我的计划里面，也有备用方案。在出现意外情况，老肖就会成为怀疑对象。我会引导怀疑，也会是找到证据。这样老肖就会被控制。老肖这个人是热情，可能是以为清者自清的想法。正好符合我的做法。”
朱汉轩说道：“老肖被控制，下一个死亡的就是我？”
方明学指了一下筷笼附近的钢筋，说道：“你不知道那里有东西，可能一个碰触，就会有伤亡。死了最好，不死也是会让这几个女人惊慌。”
朱汉轩说道：“你可以趁机下手？”
方明学说道：“对。”
朱汉轩说道：“这个是第二套方案。”
方明学说道：“是。这是一旦发现意外，我所研究的补救方案。我碰到你，可能用力推一下，你也不可能会在意。”
朱汉轩说道：“谁都不会在意。”
方明学说道：“不错。碰到钢筋，你就会死亡。”
朱汉轩说道：“这个高度，有些问题啊。”
方明学说道：“我推你的时候，很自然的弯腰，就会高度很准确的发生。”
朱汉轩说道：“你很聪明，有些傲气，把很多人都没有放在眼睛里面。只是到了现在，依旧没有说是实话。”
方明学说道：“果然没有瞒过你。”
肖德华不明白地看着方明学，说道：“什么意思？”
方明学说道：“你问他。”
高素梅、马芳芳、肖德华等三人的目光看着朱汉轩。
朱汉轩说道：“他的用意，并不是让我死亡，而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