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月期期艾艾了半天，才说道：“说不一定是他自杀的。”
五个人的目光都看着陈晓月。
陈晓月有些慌乱，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他可能是觉得，自己缺德事情做多了，觉得愧疚，就自杀了。”
马芳芳撇了一下嘴巴，说道：“你觉得可能？”
高素梅说道：“谁都会自杀，他都不可能会自杀。如果想要自杀，就没有可能等一会儿才喝水。先吃了药，药就含在嘴里？还是自己咽下去？”
陈晓月有些烦躁，说道：“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汉轩说道：“是不是我们可以从杀人的动机上面，看看？”
五个人的目光看着朱汉轩。
朱汉轩有些脸红，说道：“我是说，我们可以找杀人动机。”
方明学看着朱汉轩，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为什么凶手要杀了他？”
朱汉轩说道：“对。”
方明学说道：“我们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着杀人动机。”
肖德华想了一下，说道：“这倒是。”
高素梅说道：“他得罪过我们每一个人。自私自利，撒谎成篇。”
肖德华说道：“我并没有邀请过他来这里，而他自己来了。”
马芳芳不屑地说道：“他占便宜成瘾，从来就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过。”
朱汉轩看着肖德华，说道：“你也许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肖德华说道：“也对。只是为什么那么多次过来，我都没有杀了他？”
朱汉轩说道：“你没有准备好。”
肖德华说道：“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准备好？”
方明学说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高素梅说道：“我觉得就是他杀了迟延海。”
朱汉轩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高素梅，说得：“我们现在说得是可能性。”
高素梅说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