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无论是哪个我都在本能的抗争着系统。微风吹拂过竹窗,外面竹林传来阵阵声响。
“我不知道,或许我曾经知道,只是岁月长到只剩下对于这件事的固执。”
“那。”
我打断了陆瑾的话,说“或许是为了自己,不甘于被系统作为傀儡。又或许,为了三千世界不必为了另一个世界所毁坏。三千世界对于那个世界来说是必要的牧场,它们被收割生命与能量。就像所有神话一样,无上意志赐予造物智慧,又觉得这是个错误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所以他们便设定好了一个大灭绝程序,将生命商品化。”说到这里我就握紧了拳头,我永远无法原谅那些视生命如草芥的人。
陆瑾坐到我的旁边“我知道了。”
“嗯?”
“在系统大厅的那段时间,我。有想过我到底在为什么而效力。”陆瑾打了个冷颤。“我看到的是一个恶魔,一个家园被摧毁,一个失去容身之所的恶魔。但那恶魔身上却透露出温暖的感觉。”
陆瑾描述起我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死棘枪完全融入你的体内,天父调用整个各各他山的防御机制来朝你开火。那些已经失去供电的设备被天父四散的能量一一唤起,实弹,能量武器轰击在翅膀包裹成的花骨朵上。天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瞬间移动到了我的身边,我们上一秒还是敌人,他突然凑过来我拔枪就要开火。”
“他制止了你。”
“嘶,别打断我。”陆瑾闭上眼睛努力回想自己说到哪了。“嗯,对。天父让我先停下对他的敌对行为,还说什么必须要阻止你,如果失败了,世界就毁灭了。”
“你相信了?”
“当,当然没有!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瞬。不过你那到底是什么权能啊!”
“那不是权能,那是赌上一个世界存在的根基所引发的奇迹。每个世界管理者所特有的,唯一一次反抗系统的机会。作为根基的矛将被消耗,管理者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