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尹是听了心里咯噔猛跳,连带上云行雨,邹寂人都不禁抬眸看向槐尹。
槐尹讪讪的哼了几声,故作坦然道:“我晓得你老人家心疼某人,但总也得让我辩白辩白不是。
就是犯了弥天大罪的死囚,临了还有个遗言什么的。你再怎么偏心,总也得听听我的。”
语罢,用肘子撞了一下素鹤。
喂,你倒是赶紧开口说两句,不然老头还不得吃了我?
“丫头,你过来。”缺云子对碎玉人招招手,让人到他边上站着,看着槐尹眼珠都快秃噜出来。
这两人明明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整的比亲的还亲,磕碜谁呢?
碎玉人自然依其言,娇滴滴唤道:“爷爷。”
把槐尹叫的果然突得一阵抖颤,咦……这两人真可怕。
素鹤刚想开口,就让缺云子给无情堵了回去,外加一记眼刀,搁边上待着。
无奈,只能拍拍槐尹肩头让他自己保重。随后径直走到床前,对邹寂人道:“如何?可有好受些?”
“已无大碍。”说罢,看着桌上堆的老高的饭菜,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男人啊,有时其实没有太多要求,更不会没事去矫情。但真要认定了的好,哪怕白水一杯,也尽够他暖一辈子。
“去吃点东西吧,本来想叫小二重做。后来觉得一来一去太费时,你且将就将就。”
“无妨,已经很好了。”邹寂人颔首,随后起身坐到桌旁用饭。
素鹤与云行雨并列而坐,看着缺云子削槐尹。同样的热闹,却是看出不同的味道。
至于到底是什么,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清楚,旁人自是无从知晓。
缺云子把槐尹给削的五六不认后,才终于肯放他一马。当然,也不是看他表现好。
而是素鹤如此短时间即上楼,必然有要事和大家相商。敲打这种事,到位即可,没必要揪着不放。
槐尹暗自吁了一口长气,眼前的这关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