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实的凶手。”大宫主说着,眼神落在悯殊之上。
仙者宝器,素来独一无二。即便形相似,也有气息不同。
那条条人命,可都记在你的剑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鹤未曾做过,又岂会惧怕?”
“不惧又如何?你解释的清吗?这世间道理有很多,说的通那叫狡辩,说不通的,那叫理亏。
而你,恰好都占了。”倏的背手,指间微弹。
丝丝气劲儿,迎风见长化作人形。落地之间,两两并行,四人齐攻。
霎时叫素鹤心里苦不堪言,一者自己前伤未愈,又逢恶斗。虽有丹药,却也是暂时压制。
虽虚张声势嚇退萧老四,没成想又来个花中影。
且她的修为如今在自己之上,若想离开,只怕是难了。
大宫主眼底泛起森森得意,只声喝道:“杀。”
刹那间人影重重,掌风赫赫,四人八掌,直逼得素鹤进退无路,遁地无门。
素鹤环顾左右,背上冷汗吧嗒滑下来腰肢窝,却在掌风近时忽的消失。
四人本是大宫主所化,登时收势不住,各挨一掌,倏的化归气劲儿消散与空。
“以为这样就逃得过本宫的法眼吗?”大宫主剑指抹过眼前,双目顿放灵光,即见素鹤藏身所在。
素鹤跌跌撞撞向前奔行,时不时的回头。没跑几步,忽的身形歪倒在土堆上,呕出大滩的朱红。
抬眸看了前方,路就眼前,可惜他跑不动了。这伤势他一压再压,终是控制不住。
强撑着身体坐起,背靠在土堆上,气喘.吁吁的摸出瓷瓶。
也不管还有几颗,一股脑儿全倒在掌心,脖子一仰,都入腹中。
趁着大宫主还没到,能恢复多少是多少。
然快不过片刻,大宫主便以追至眼前。
“跑啊?怎么不跑了?”
“呵?左右都是死,还跑什么呀?要打要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