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如果传言为真,此事未尝没有转机。
欲海天欠其良多,若能如此,我等良心亦可少受折磨。”
五贼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睇着杯身良久,才慢慢的搁到一旁,道:“倒是一个机会,只怕有人不允。”
“怎么说?”
“不能说。”
“为何?”
“说不得。”
“……”师弟,你越来越不够意思了。等会儿,我要告诉师父。
到时候,让他老人家来收拾你。
瞧他这样子,五贼很是无奈。
每次说不过了,就拿师父来压。咱俩都多少岁数了,这么多年你还不腻啊?
腻?
怎么可能腻,我就你这么一个师弟陪着。他们不是做古的做古,失踪的失踪,我不找你,我找谁?
再说,你师兄多吗?
不,就我一个。
既然如此,为何不可以?说不得,师父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巴不得咱俩这样。
怎么着,也是兄友弟恭。
对吧?
五贼被他这么看着吧,实在招架不住。成成成,师兄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只是,这事真说不得。
一看这样,禅那顿时不乐意。
这师弟啥都好,就是太一本正经。整天说教,像个小老头。
但他这样,要猜到结果也不难。
罢了,不说就不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大道五十天衍其四十九,还就不信没有生路了。
天意既然让人如此,断没有负尽的道理。
于是乎,两人聊来聊去又说到了魔界。
而百妙峰那边,也确实有了动静。
首先动的却不是大慈宫,飞雪崖下玉蛟龙不顾禁桓子阻拦,坚持要走。
禁桓子头大如斗,叉着腰来回走,几次气得指着对方鼻子准备开骂,最后又忍了。
但是,强忍心里憋的难受。
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