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男的叫女的哭。
不管愿不愿意都被拖着走,不听话的眨眼被打的头破血流,敢反抗的都被就地正法。
短短的功夫,已经是三步一溅血五步一具尸。那丫鬟们平时哪里见过这阵仗,顷刻被吓得花容失色,失声痛哭。
要不,便是惊叫不休。
如离群失孤的鸟儿,抱头乱窜,不知所依。那颠颠倒倒的脚步,更是几番跌倒又几番踉跄。
一回身,就是平时共事的下人当场被劈死在眼前。顿时怕的两股战战,几难侍立,摸索着想要逃命,又被赶来的士兵一个箭步拽住长发,就这样给拖了走。
而凡此种种,不过是其中一幕。
百里流年赶到时,就见自己的一干女眷还有儿子们都被绑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玉面判官已经转着玉笔背在身后走了进来。
睇左右景象,好不惬意。
道:“百里家主生的一个好儿子啊,没有少主的帮忙,我还真拿贵府的结界没有办法。”
说罢,慢悠悠抖出一枚令牌。
这是属于少主所有的,不是那些普通时能比。同样的,它的作用也是不能相提并论。
比如,有了它除了白苹怒涛去不得,这府上哪里都可以。
至于白苹怒涛,眼下已毁。
是以,也不打紧。
毁了门前两只石狮子,也就是毁了他百里流年放在外面的两只眼。没了眼睛的通风报信,又没有监察天司支援,我到要见识百里家主今天有何通天能为?
百里流年脸色铁青,看到妻儿被抓,他就什么都清楚了。
抬手,回眸扫过众人。
没有一句话,但是众人就是莫名的服了。
家丁丫鬟不敢挣扎叫唤,就连士兵也不敢再继续拖人,忙慌慌的把人放开,并退立一旁。
玉面判官看在眼里怒在心里,气定神闲的笑道:“果然是人的名树的影,家主好手段,好威望。”
百里流年冷笑,怒上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