浥轻尘哪里能不懂其中意思,自是没有再为难,爽快的应承了下来。
忘忧得到想要的答案,也做回那个唯唯诺诺,看破不说破的她。
而见到她如此知情识趣,浥轻尘收了那把匕首,垂眸睇着左手,左右欣赏,道:「大慈宫那边就有赖你玉成,我去九曜楼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插手此间事物。」
说罢,起身作礼道别。
照红妆颔首轻点,你小心点,别露出什么马脚。这***念头深的很,关键时刻说不得会坏事。
你务必把控好,别让她再跑出来。
浥轻尘抬眸,四目相交。
旋即举起左手晃了晃,我知道。她再敢碍事,我有的是法子收拾,她不怕死,能忍,我倒要看看她的情郎见了能不能忍?
但凡素鹤敢轻举妄动,咱们的计划,呵……就先成了一半。
念头刚起,腔子的心开始不可抑制的抽疼。然浥轻尘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后再度作礼,辞别照红妆,步下轿辇翩然而去。
行行止止间,身影渐渐虚无。
待她远去,照红妆这才抬眸打量忘忧,道:「妹妹的胆量愈发的好了。」
好到,会威胁。
忘忧扑通跪下,攥紧了袖子却故作大方,垂首低眸道:「妹妹不敢,姐姐误会了。」
然尽管她做的很好,实则掩饰不了声音中颤抖。说到底,她对照红妆有发自骨子里的惧怕。
不是说她如今今非昔比,就能改变。
照红妆幽幽的端起茶,慢慢的喝着,道:「记住,本座能给予你……」
也就能,毁了你。
你最好,把自己的爪子看牢。
忘忧霎时匍匐在地上,掩去眼底的精光,颤颤巍巍,小心翼翼道:「姐姐与奴家有再生之德,妹妹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求姐姐垂怜,让妹妹常伴左右,为姐姐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本座岂敢让妹妹折辱,你如今是入了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