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召最近下班很晚,常常十点多的样子才回家,手里还总是拎着两份炒粉。
魏叔同天天在沙发上等,觉得自己像什么绝望主妇,他还没到入职的时间,每天在家里就研究如何喂养沈召。
沈召会做的东西实在太少,早上煮个粥煎个鸡蛋一吃就是一星期。周末偶尔下厨也是翻车多成功少,最拿手的三样菜:拍黄瓜,五彩大拉皮,鲜族拌花菜。
一水的凉菜,吃的魏叔同无比怀念炒青菜,只能自己下厨。
魏叔同下厨就按照自己的口味做,他爱喝汤,也喜欢饭后煮一碗糖水,沈召不帮忙自然也不挑。
舀着碗里的绿豆海带,沈召还能闭眼一口干掉,但是看着最新出锅的紫菜香蕉,沈召退缩了。
这个食材组合来的太随心所欲了,打死她也不会吃这么随机的糖水。
魏叔同接过接过沈召手里的宵夜,问她不是从来不吃宵夜的吗,沈召摆摆手表示偶尔吃一下,比你的糖水好多了。
“我们什么时候去内蒙?”魏叔同看着皱眉在餐盒里挑韭菜的沈召,看不过眼拖到自己眼前帮她把不吃的菜捡出来。
“没那么快的,国企你又不是不知道,年假条从组长批到董事长,麻烦的很,”沈召夹走魏叔同碗里的一块蛋,吃着觉得咸,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你少喝冰的!你病好全了吗?”魏叔同止住住了去冰箱里翻冰块的沈召,只许她喝凉白开。
那天从火锅店回来,沈召不知道是吃冰吃多了还是累的,刚进屋就发起了烧。
魏叔同一量温度,好家伙人刚躺在床上就烧到了38℃,这还得了?
“医院,医院,医院。小魏大夫你怎么成天就想着把我往医院送啊。”沈召扒掉魏叔同强行套在她身上的外套,表示她才不要去医院,还要在屋里吹空调。
魏叔同想说就你这样的,不送医院送哪里去?到了医院,有伤看伤,没伤看脑。
整整两天,沈召烧的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看着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