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恩,却在陆家有难的时候,袖手旁观,如此忘恩负义的子孙,我们当然有资格管教他!”
云倾看着多面气势阴沉的老太太,毫无温度地笑了笑,“可是要陆氏破产的,是京城云氏,陆星阑又不认识京城云氏的人,他能做什么?”
陆老夫人指着云倾的脸,理直气壮地说,“可是他对你有恩,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十几年他帮了你多少,这都算是你欠我们陆家的,你有帮我们的义务!”
“你是京城云氏的外孙女,只要你出面去说,陆家就有救了!”
“别拿应付阿承那套说辞来应付我,无论如何,血浓于水,京城云氏除非不要脸面了,否则她们都不敢不答应你的要求,你现在立刻去给京城云氏打电话,让他们把我们陆家的东西都还回来!还要赔偿我们陆家的名誉和损失!”
“不然陆星阑就跟现在的你一样,不忠不义不孝,还吃里扒外,将来死后是要下地狱的!”
云倾被气笑了,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随意。”
说完,她谁也没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