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直冒。
他抬起头，发现面前的袁天罡，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李尘已经确定了，袁天罡方才那一席话，并非是说给武媚，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道长，您是否真的能看出一个人的未来？”李尘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袁天罡笑道：“很多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即便贫道能够窥探天机，却也只看得出一部分，或者说，贫道能看透这世上绝大部分人，但也有一些人，是贫道看不出来的，譬如殿下你，贫道便看不透。”
李尘听完，顿时松了口气。
历史上的袁天罡，曾经指点过很多人，这代表着，他只要看出了什么，便不会藏着掖着，属于有问必答的那种。
可现在，他亲口承认，看不透自己，这到也算是一件好事。
“那道长可能够更改天意？”李尘微笑问道。
倘若袁天罡真的那么神，那提前窥探了天机，很多事情便都可以避免。
“更改天意？这个请恕贫道无法做到。”袁天罡朗声笑道：“殿下可曾听过一句话，叫做天意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