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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春,别说傻话了,他们凭什么派人保护我?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们?即便我去求了他们,我又该拿什么回报?”
其实云梦牵不能说的是,云景天与南流渊本就是沆瀣一气,南流渊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而得罪云景天?
而南流简,她更不能与他再扯上关系了。
碧春见此路又行不通,灵机一动又道:
“对了姐姐,再过几天就是太后的寿宴了,不如我们进宫把这件事禀报皇上,就告上将军一个不仁不义,虎毒还不食子呢......”
“你觉得皇上是会保一个曾经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还是会保一个只懂得琴棋书画、纸上谈兵的县主?所谓京都第一才女,也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供太后和皇上取乐罢了。何况世间尚有观世音菩萨割肉救母的传说,让我为庶姐割腕取血入药,在他们看来又能是多大不了的事?若是我不肯,反倒会落下一个薄情寡义、不念手足亲情的名声,到时错的人就是我了。”
碧春知道云梦牵说的都对,可她就是着急啊!
急得除了掉眼泪,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了。
“姐姐,可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
碧春握着云梦牵的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云梦牵却始终笑着安慰她:
“别胡思乱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真的不幸被抓去做药引,也不过是七七四十九刀,受些皮肉之苦而已。至少在云梦蝶的红疹消退之前,我暂时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