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儿,满眼宠溺。
真心爱上一个人,连她那会挠人的小爪子,会咬人的小獠牙,都变成了情趣,没有可怕,只剩下可爱。
他从怀中掏出那只独属于她的姻缘福袋,在来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将它藏于何处。
自然是不能被她发现的。
他站起身,找到衣架上的银白狐裘,在领子后方的边缘撕开一个微不可察的小口子。
将那只大红色的小小的姻缘福袋,顺着那个小小的口子勉强塞了进去。
再将狐裘拿下来抖了抖,又将狐裘举到眼前,前前后后端详了半晌,觉得没有问题,这才重新将它原封不动地挂起。
如此,她便可以日日将他拴在身上了。
回到床边,他在她的身旁躺了下来,将她娇小的身子圈进怀中,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她像只猫儿似的,在寒冷的冬夜里终于寻到了一处温暖,于是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咂了咂嘴,睡得香甜。
他拿起她的手腕,给她把了脉,她的身子恢复得很好,比从前强健了许多。
和坦说,她今日在外“流浪”了整整一天,想必是为了躲开他吧?
只是她真不该与那个冷寻在一起,那个所谓救了她几次的恩人,看起来就对她心怀不轨,聪慧如她,不会看不出来吧?
难不成她想给冷寻机会?
想到她有可能被别的男人拐走,嫉妒与醋意开始在他的心中翻涌,让他的胸口闷闷的疼。
他又抱得她紧了几分,好像生怕她有朝一日真的会跟其他男人跑了。
只不过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欲望陡然升腾。
他有多久没有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