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谢氏,闹出更大的丑闻!”
他说着,声音便越发的大声和尖锐:“你要是聪明一点,就别再跟你儿子做对了,你不做对,尽管外面丢了作为婆婆的脸面,但你还有个亲儿子,你还有母亲的脸,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再乱干涉,你婆婆、母亲和奶奶的脸面都不会有了!”
这话说得太重了,震得夏云初耳畔轰鸣作响,仿佛有尖锐的针刺进了脑髓里,她气得微微颤抖,膝盖有些软。
偏偏谢冠辰还在刺激她,像个无情的机器:“云初,你和我其实都对谢延舟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我们忽视了他的成长,在他心里,我们都算不得什么,我谢冠辰敢做敢当,不后悔之前做下的每个选择,父子情分无法挽回,也就那样了,但我没傻到现在再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更何况,老太太身体不好,她就想看到谢延舟结婚,她喜欢闻柚白,喜欢小惊蛰,你要我做个让她年老还要气愤的不孝子吗?”
“结婚……他可以和温岁结婚啊……”夏云初怔怔的,声音有几分哽咽,眼角微湿,是绝望和无助。
“谢延舟愿意娶吗?”谢冠辰讥讽,“还有温岁,你看中的门第也没有了。”
“什么?”
谢冠辰懒得多说,也不愿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了,迈步就要离开。
夏云初深呼吸,拉住了他的手,眼角微红:“冠辰,这个圈子不都是这样吗,到处都是阶级的存在,人人联姻,我们是这样的,我们强强联合,我听话地嫁给你,做你的妻子,生了儿子,我只是想延舟娶个好妻子,门当户对,能给我们家带来利益的。”
谢冠辰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着,没有转身,沉默了许久后,他沉沉叹气:“谁都想强强联合,再进一步,没人会嫌弃钱权过盛,可是,树大招风,低调行事,你可以强,但不能太强,没人会永远地站在顶端,偶尔的、无关紧要的绯闻不算坏事,太过高洁必遭染,不如自坠。”
“什么?”夏云初微微张开了红唇。
谢冠辰却不想理她了,挥开她的手,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