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沉重,又难免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受苦的不是柚柚。
“谢家那边,以后的继承人……”
谢延舟只说:“小惊蛰很聪明的,儿女是一样的,都是继承人。”
“那你母亲?夏云初可不喜欢她,是我连累了她。柚白性格也不讨喜,你母亲辛苦养大你,对你抱了大期望,能喜欢她就有鬼了,不过婆媳不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在一个家里,重要的不是两个女人的战争,而是,那个做丈夫的,做儿子的,是个什么态度。”
“您也是从小看我长大的,我是个什么性子?我父母不能替我做决定,过去是,以后也是,我们不住在一起,柚柚也不会去老宅受气了,更何况,老太太还在,奶奶很喜欢柚柚,我母亲那边,我父亲也和她说好了,她再生气,也怪罪不到柚柚身上,毕竟我有多混,她也是知道的,我自己去做的手术的。”
谁也迫不了他。
疯子就该被疯子收拾。
许茵听了,讥讽道:“所以,你现在就是活该,你前几年都是故意的,就是仗着柚柚对你的喜欢,故意折磨,故意在婚礼上放她鸽子,心眼小得算什么人?我当是夏云初逼得你,其实就是你自私。”
谢延舟任由她骂。
许茵其实也知道,从前肯定也跟谢家那两口子施压有关,门当户地、强强联手,亘古不变的真理,谢延舟也没错,但他既然爱上了,想回头求得原谅,就该受点反噬的苦。
更何况,他现在感受到的折磨,不及她女儿的万分之一。
……
谢延舟和许茵打完电话后,闻柚白还在开会,他凝神听了下,知道他们在讨论一个募投项目土地尚未完全取得的情况,项目组的几人有了分歧,若他是客户,肯定选择闻律师的解决方案,毕竟简单易懂又实用,只可惜项目组其他人却要选择另一个繁复的方案,为的就是让客户觉得,律师是有用的。
这是把客户当傻子了。
闻柚白最终也没再坚持,毕竟这个项目也不是她主办,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