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小惊蛰魅力大,男女老少通吃,谁有办法不爱她呢?」
她抿了一口血橙鸡尾酒:「你就是心大,温岁都夺走你的人生了,谢延舟对她不一样,不就是因为她母亲吗?她母亲照顾了谢延舟,以此让谢延舟替她处处护着温岁,让温岁无法无天,直接欺负到你和许茵阿姨头上了,她们俩夺走了你们的人生。」
在她看来,许茵本该是出身名门的千金大小姐,而不是来自乡野的、被人频频攻击、侮辱的低贱第三者。
闻柚白比沈一喃看得更清楚些:「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以前我就是太过异想天开了,而且,就算我和我母亲都在温家长大,你觉得她那个性格,会对谢延舟多好么?她不帮着欺负就算好的了。」.
沈一喃扑哧笑出声。
「没有温岁,也会有赵岁,李岁,谢延舟和我的缘分就只有这些,跟温岁没什么关系,这段感情里有错的人只有谢延舟和我,而且,在温岁和她的朋友看来,我还是那个不要脸地抢夺她人心爱之人的无耻之徒,感情的事情难以界定对错,界定了对错也没有任何意义。」闻柚白继续说,她抿了抿唇,垂下纤长的睫毛,眉眼间浮现了淡淡的讥讽,「我对她的不喜欢,和谢延舟没有多大关系,是我和她之间多年的仇怨……说起来,她母亲的确夺走了我母亲的人生。」
「在那个年代,科技不发达,管理松散,不管是故意还是意外,应该也有不少误换儿女的事。」沈一喃靠在了柔软的沙发背上。
她总觉得有些奇怪:「温家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事吗?以前温老太太年迈不知道,那温元厚手眼通天,他现在还不知道吗?我和我哥都知道了,这又是和温家息息相关的事。」
闻柚白扯了下唇角:「温元厚知道,温老太太……也知道。」
沈一喃瞳孔微微睁大:「他们知道?」
她心脏瑟缩,一阵后知后觉的透心凉,她生在豪门,又自小就失去父母,纵然在哥哥的羽翼下长大,但也见过家族为权势地位的丑陋争夺,深知豪门的感情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