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本,荣青不可能这么做。
想到这儿,一些人下定决心,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趁机会上了荣家这条船!
“啧啧,仅仅是巴结一位鼎山不成器的废物就这般张扬,更可笑的是这些家伙,还拼了命的往上凑,真是一群可悲的蝼蚁。”
宴会边缘,坐着两个男人,一位年龄较小,约二十三四岁的男子望着簇拥着荣青的人群,戏虐笑道。
在他瞳孔深处,浮现出宫殿虚影,正是天残宫。
“世人正是如此,对他们来说若与隐世大族结交,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这般画面我见的太多了。”轻柔的声音,出自旁边的男人,他一身单薄青衫,脸庞极为英俊,给人一种极为儒雅的感觉。
“安澜哥也经常出入世俗?”男子回头诧异看着男人问。
“嗯,时间可以增长修为,却无法增长境界,修心,更是一种修行。”男人,华安澜儒雅依靠着长椅,露出沁人的微笑。
周围一些富家、势力小姐纷纷侧目,眼神充满着爱慕之色。
这样的男人就像是毒药,让她们为之着迷与疯狂。
“任宣,这次你偷偷跑出来,若是让你父亲知道了,恐怕会下罚责怪,你这又是何苦呢?”华安澜看着男子微笑问。
“我在天残宫呆了数十年,也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且安澜哥你入世俗,我想跟你学到一些东西,我妈妈说,安澜哥非常优秀,如果我能学到安澜哥十分之一,她就对我放心了。”任宣诚恳道,他没必要说谎,也不敢说谎,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论心性、天赋、境界,都堪称妖孽,在他面前耍滑头只会死的很惨,这也是任宣最为狡猾的地方。
他自知自己出生很差,哪怕父亲是宫主,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宫主儿子太多了,比他优秀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数十年前,因争夺远古遗迹,宫主身受重伤,根基受损,最多十年就会退下来,到时候上位的肯定是眼前的华安澜。
与其临阵抱佛脚,不如现在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