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不过如今，你已经还清了。”君玉昭说道。因为她刚才明显感觉到，她对于林玉昭的那份承诺牵绊，消散了。
“你真的是林玉昭？”林灵珠看向君玉昭。
君玉昭摇头，“我不是。她帮了我一个忙，”让我可以重生，“我帮她一个忙，”让欺负她的人承受她的痛苦。
当初杀了那么多林家小厮，承诺牵绊都没有消散。林灵珠五年的经历，却让承诺瞬间散了，看来症结还真在林灵珠身上。而要是简单杀了林灵珠，承诺应该还是解不了。如今这样，倒是因果。
林灵珠点点头，她也早有猜测。“你说的，我想报仇是什么意思？”
“我帮你恢复境界，你以后做我的一条狗。”君玉昭笑着说道，语调温柔，仿佛在和挚友说话。
“一条狗算什么。”林灵珠嗤笑。“我的命都给你。”林灵珠回想着这五年的生活，生不如死。
“你真的可以吗？”林灵珠再度看向君玉昭。
君玉昭从芥子里拿出一个白色面具戴上。
“你就是沉水。”林灵珠双目一缩。
君玉昭点点头，“如今信了？”
林灵珠总算想明白了前后的关系。不禁闭目一笑，都是因果报应。
“给，吃下去，你可入融合境，剩下的，自己慢慢修炼吧。你经脉受损，以后三个月找我要一次药，否则不要修炼，你的经脉承受不住。要是你师父问起怎么回事，你就说你功法特殊，五年厚积薄发，终于成功。”
“多谢。”林灵珠手握着瓷瓶，低着头。
君玉昭也没了报复的心思，如今林家一事彻底解决，君玉昭也离开了。
林灵珠看着手中的瓷瓶，立刻打开吃下，果然，境界入了融合境。林灵珠眼中闪过杀意，林灵颌，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而对于君玉昭，林灵珠可笑地发现，虽然自己目前的情况是君玉昭导致的，但是自己不恨对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