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其实,此时大家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只是不敢肯定,也不愿意相信,因为血人脸上血肉翻卷,似乎被人用刀子割破了脸,衣服也破破烂烂,好似被一群人围着砍了几十上百刀,遍体鳞伤。
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是张师父,是张锦啊。”
那个背着张锦的青帮弟子哭着说。
“快,快去叫大夫。”
师父岚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得知是张锦后,立马吩咐起来。
梁乐第一个冲出去,去医馆了。
其他人连忙把张锦小心翼翼抬回武馆中。
范洛来到厨房,给还未熄灭的灶台添了柴火,放上一锅清水烧着。
他知道马上就要用到。
等他打着一盆热水出去,师父已经拿出武馆药箱,开始试着给张锦止血,处理伤口。
医武不分家。
岚山武馆经常有人练武把自己弄伤,一直备有各类药物,尤其是跌打药,止血药、纱布等等。
有的武馆甚至有大夫坐堂。
不久后,梁乐拖着气喘吁吁的大夫回来了。
是前段时间给师父开药调养身体的那位。
“林大夫,麻烦您了。”
岚山拱手道。
林大夫没回话,放下药箱,开始检查张锦身上的伤。
“把衣服剪了,小心点。”
林大夫一边吩咐着,一边打开药箱。
“有热水吗?”
“有。”
范洛把装有热水的铁盆放下去。
大夫拿出一块布,放到盆里泡了泡,然后又拿出几样工具。
“你们让开些,别围着了。”
林大夫驱赶众人。
一个小时后,林大夫呼出一口气,在他身下,张锦浑身缠着一层层纱布,浓烈的药味弥漫整个武馆。
范洛和梁乐各自捧着一个碗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