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间侃侃而谈的女人，举手投足间散发的自信味道，这和以前那个跟在自己后面温柔羞涩的少女截然不同。
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但又好像格外的迷人，叫人挪不开双眼。
这时顾淼淼小小的身影却再度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霍亦彻的神情迟钝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再看向顾时宁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厌恶。
“想法很好，也很天真。”
男人喜怒难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这样吧，我可以先给你五千万，五日后沪城风野美术馆，我要看到我期待的效果。办得好，全国巡回画展的钱都算在亦氏头上，但办得不好……。”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顾时宁抢答道。
“不会有这个可能的。”
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顾小姐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顾小姐倒是自信。”
说话间，霍亦彻已然站起身来，阔步走到了顾时宁的面前，微微俯身。
“那就提前祝贺顾小姐的画展圆满成功？”
话音落下，霍亦彻直起身子，从侍应生的托盘里取下一杯威士忌，向顾时宁举杯以示祝贺。
顾时宁的眸底闪过狐疑。
态度突然这么友好？怎么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不过既然他愿意做这个冤大头来承担画展的费用，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虽然五千万她顾时宁也能分分钟掏出来，但省到就是赚到啊！
这半响着，顾时宁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也向霍亦彻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客套道。
“多谢霍总。”
随机仰头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光洁的脖颈如同美丽的天鹅。
霍亦彻喉结微动，心中没来由地有些烦躁。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朝自己露出客套而虚假的笑容，他的心里就阴郁地想要摧毁一切。
她不应该这样对他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