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了。众人正要都散去时,赵惜宁匆匆入阁,约走了官博识,看他的面色不善,罗保朝等人也已猜到是和东都内的诸般事宜相关。
“前几日朝堂上,咱们也都听了御照司查案的始末,博旃郡王坠楼之事断定为意外无疑了,可是他怎么又这样急匆匆的?”高爵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罗保朝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叹息道:“唉,或许是事关爆炸案的也不一定。”
“说起这个事儿来,我倒有个奇闻。”申乃安迈步至前,“开庙日的时候,东都向南十六里处有一个接善庙,听闻有个老和尚坐化了。”
“这也算不得什么奇闻啊。”罗保朝将眼一抬。
申乃安存笑而语:“坐化事小,佛缘事大,这老和尚年岁少说也有八九十,五十岁之后才出家为僧,一心向善,也算化劫释怀。”
这句话自然话里有话,罗保朝即问:“何来化劫释怀一说?”
申乃安风轻云淡地答着:“我也不和你卖关子了,当年天下兵甲方殷,老和尚为匪,虐杀许多民众,后拱手让出山头,落了个明哲保身,皂州侯给他盖了这座接善庙,”他略一咳嗽,“开庙日那天,他被杀了,并非真的坐化。”
闻听此言,罗保朝与高爵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而申乃安睛光毕现,低下了头轻声道:“接善庙有一处小地宫,下挖了三层,里面藏了一些火药。”
“呜!”罗保朝连忙噤声。
“难不成说……”高爵的脑子转得快,立时就明白过来个中关系,而他又急忙忙问道:“陛下可知道了?”
申乃安将手一垂,“陛下何事不知?可如今千头万绪,诸多事件,迷雾纷杂,咱们桩桩件件都经历,身在其中,看不清楚,这铺天盖地落下来这许多事,一时之间,这个有理,那个有理,谁能说得清?”
“是啊。”
“申大人灼见,我等真是遇事则慌,毫无主动权,国家蒙难,怎敢懈怠。”罗保朝拱手。
申乃安微微点头,叹道:“要知道,如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