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是带货主播。
陈寒年却与他们与众不同。
他不是专业的带货主播。
平常就是帮着村里人卖卖稻花村产的农家货。
红薯、玉米、鱼干、花生、山上的野果等等。
都很普通。
他甚至都不是专业的主播。
他在大学学的是文学。
第一份工作是报刊编辑。
但城市的喧嚣。
让他这颗想寄身山水的心。
格格不入。
于是他毅然辞去城里的工作。
带上同样钟情山水的同事。
回到农村。
回到稻花村。
他将老家的院子收拾收拾。
整理成整洁干爽的模样。
摆上原木色的家居。
把淘换来的黑胶唱片机放在角落。
笔墨纸砚一摆。
院子里支上葡萄架。
摆上茶桌。
每日清晨骑上自行车到五里外的山坳里,打上一桶山泉水。
烧水泡茶。
侍弄侍弄院子里的几垄黄瓜和豆角。
写写杂文,发表于各种杂志。
日子过得很安宁。
之所以搞直播。
其实也是偶然看到。
村里老人居多。
农产品滞销。
想着自己在外见识了一些。
搞搞直播,卖卖货,帮着村里人多份产业。
仅此而已。
他不喊麦。
不倒计时。
不跟你说销量。
不忽悠你产品没有打附加值。
就是平平淡淡的诉说。
“与宇宙的亿万年相比,花生生长的几个月,实在太短太短。”
“但想到它们为迎接朝阳,要先将根茎突破坚硬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