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世了,他们上门催收,肯定会会把母亲气死。
苗裔此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回了一句,“
尔等如果敢上门催款,吾就报警你们看!”
“你报警吧,欠钱不还,还有理了!过几天我们就上门催款,你到时候赶紧报警!”
“求你了,吾父亲都去世了,吾现在回家奔丧,你们不要乱来可好?回公司,我想办法还你们,一笔勾销。”
“都几次了?”
苗裔没有再回信息。她感到的人生已经走向了绝路,才岁,负债累累,经常被催款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她真的感觉无路可走了,被这群催款的人真的快逼疯了。
苗裔又想起父亲说过,写诗真的是没有出息,可她不写诗,心里会更难过。她心中的苦,没有向谁诉说过,她就是表面上穿的很华丽,打扮得很时尚,但内心早已苦不堪言,却一直咬紧牙关微笑着,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很缺钱,很穷。
苗裔的苦,不是几首诗就能诉说的。此时她想写诗,却写不出来。
高阳估计自己坐大巴车赶回去,是赶不上苗裔了,他直接回小区车库。
此时延通和圆空还在睡梦中。
他准备开自己的宾利车回去,去了小区车库,发现自己的车满满一层灰,这车大半年没开一次了,车前盖上还被好几个人用写了字,字写得倒是很好看,像是女人的手笔,“
车借我开开行吗?”
“我也想借两天!”
“我还有机会吗?”
这三行字,显然不是一个人写的,第三行字写得最好,最漂亮,搞得高阳都舍不得擦,他也没有时间去洗车,他也记不得多久没有开了,这车平时他不怎么开的,他也不喜欢开车,因为喜欢喝酒的人,开车是麻烦的事,经常叫代驾。
他开这车,都是有紧急事的时候,才会开,一般情况下会选择打车。
这次他没有喝酒,他便开了自己的车,费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