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黄同样认真地回答:“我会怎么做,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
李木犹豫了一下,告诫道:“江慕雨比我们快,她可能已经做完任务走了,而且她的目的地未必就是空净庄。”
“这里是可能性最大的地方,不是吗?”唐黄冷静地说道,“后天是陀沐节,她很可能留下来观礼不是吗?这是大多数人的选择,没人会错过这种盛会。”
李木欲言又止,唐黄抢先说道:“我希望我的爱情是一场意外。陀教讲求‘缘’,我想看看在这个陀教的庄子,我和她的‘缘’够吗?我欠她一个道歉。”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李木振奋起精神,“那好吧,随你。我饿了,咱们找个好地方吃饭吧!”
唐黄咧嘴一笑,恢复了往日的欢快,“吃吃吃,就知道吃,一点儿追求都没有!”
“到饭点儿了好吧,就该吃饭!”李木仰着脖子说道。
“那行,你说去哪儿吃。”唐黄由着李木。
李木抬头环顾一周,抬手指着不远处冒出个头的三层小楼,“你看那个建筑那么好,肯定是一个特别好的酒楼,我们去那儿吃。”
……
幽静的禅房空空荡荡,环顾四周,屋内没有任何陈设,唯有四面白墙上顶着天花板,下压着地砖,墙壁也没有什么特殊,除了房门对面那堵墙上悬挂着一条宣纸,宣纸装裱过,但纸上既没有字,也没有画,空空如也。
空白的宣纸前面放着一个柔软的蒲团,蒲团上盘坐着一位身披橙黄色长袍的老人。老人双眼自然闭合,头颅微微向下低垂,好像在那儿打盹儿。在“睡梦”中,老人表情祥和,甚至还带着悲天悯人的慈悲。
老人能如此安详地“打盹儿”,大概还得归功于这间屋子的环境——不冷不热,没有刺眼的光亮,也不会太过昏暗,空气没有湿哒哒的,也不至于太过干燥,哪怕感受不到空气流动,依旧不会感到沉闷,也不知道这间没有陈设的房间是怎么做到的。
“叮叮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