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场,换得一家心安,何乐而不为?”
李木不禁点头认同,看来这玉面书生的人品是真的没话说。
李木顺势又冒出了一个新问题:“那故事的主人公,咱们的小寿星,豨枨相信吗?我看他都无精打采的。”
“我这小儿子啊,被我宠坏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可不信这些。”回答李木的不是榖梁玉,而是豨莶,“这个小崽子啊,小时候特别安静,自从开窍修行以来,那是越来越调皮了,整天上蹿下跳到处蹦跶,这不,我就让他生日的三天待在家里,他就恹了。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哪里,没有的事。”完犊子,背地里讨论人家被听到了,李木慌不择言地胡乱应和着,赶紧喝一口酒泉掩饰尴尬。
幸好这不过是午宴上的一个小水花,大家都没怎么在意,继续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最后结束这顿午饭。
“好了,我看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咱们下午去蚤休街耍耍,如何?”豨莶提议一出,应和者众。“好啊。”“正有此意。”
李木一听就慌了,半个上午已经很难熬了,下午还要和这帮人一起厮混,那他离疯真的不远了。
李木看了一眼唐黄和胡不饮,唐黄会意,说道:“随便你。”胡不饮没懂李木什么意思,但点头就完事儿了。
机不可失,他们要起身走人了,李木急忙对豨莶说道:“豨家主,我们三人就是从蚤休街来的,下午就不去了。”
豨莶停下来问道:“哦?这是怎么了?三位要走吗?是豨某招待不周吗?”
李木当然不能说自己要走,两手空空的来,人家却以贵宾的礼遇招待,哦,现在饭吃了,小嘴一抹就要走,还当着人家那么多客人的面,这也太不地道了,“豨家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您的招待没的说,我们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只是之前见您的别苑相当精致,我是没见过世面的,想好好观赏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时榖梁玉站出来解围:“上午李木兄弟和我聊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