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后的日子真是太寂寞了!”
“七爷爷,犬儿此行也不知道会去多久,但犬儿一旦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一定会回来看七爷爷的!”
“无所谓了,乖犬儿是准备直接往神陆去?”
“在此之前,犬儿会先上秋云山祭拜家母。”
“你母亲人不错,就是偏见太重,没有你父亲那么不拘一格。到了你母亲坟头,犬儿代七爷爷向她问个好,哈哈!”
“犬儿明白,其实任何人看到七爷爷这幅装扮,都会带有偏见的。”
“正因为流俗之人太多,所以七爷爷才只跟你们父子做朋友,最后再送犬儿你一句话。”
“七爷爷请说。”
“做狗虽好,但人到底不是狗,有些事情,终归不能像狗一样选择逃避。”
“七爷爷,你……”
“下山吧!”君七打断了殷天殇的话。
唢呐清亮的音波,穿透了归邪洞的沉郁,穿透了邪剑君七的心扉。
这一曲别离之歌,伴随着殷天殇下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湮没在时间的洪流里,却停格在这对师徒的记忆中,永远难忘。
殷天殇在守缺峰下不远的地方,听见几个穿着灰色衣服的抱残一脉门人窃窃私语,也是怕自己这身模样吓坏他们,是以他躲在暗处,静静倾听着他们的心声。
“你们听说了吗,噬灵劫荒刀被人偷了?”
“什么?被谁偷的啊!”
“就在昨天晚上,几个巡逻的兄弟看到一道黑影自残花败柳庄内的玄机阁一闪就没有踪迹了,起初还以为是夜猫,也没多想,直到今日清晨丁帮主进入玄机阁才发现劫荒刀不见了。”
“是谁胆这么肥,敢动我们抱残一脉镇守了足足有五年的宝物,要是被那两个野人知道了,还不把偷刀的人大卸八块!”
“这种事帮主哪敢对那野人说呢,说了只怕自身都难保了。”
殷天殇心知噬灵劫荒刀被偷,蛮荒又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