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赶到西园军的军营,本以为很快就能受到接见,以前蹇硕和他也算很铁的哥们儿,交情摆在那儿,总不至于让自己坐冷板凳吧。
令他没想到的是,在军营外就吃了一个闭门羹。
看守的士兵传话之后,便不再搭理他了,连个椅子都不给,就让他在外面站着。
赵忠很愤怒,脑袋却出奇的清醒,很快就摆正好姿态,安静的席地而坐。
他非常明白事理,曾经的朋友可能现在就已经是陌生人,一切须得小心谨慎。
眼看它日头升高,赵忠终是无法忍耐,靠近过去道:“小哥,你看这是否再去通禀一声,蹇将军定是过于忙碌,把我这方事情给忘记了,拜托了兄弟。”
说罢,他就拿出几两碎银往士兵手里塞去。
士兵却不吃他这一套,侧身避开,冷淡的说道:“您是堂堂的中常侍,位列侯爵,在下何德何能啊,怎敢收下您的孝敬,话在下的确已经传到了,至于蹇将军何时出来见你,那就不是在下这种小人物能够知道的了。”
赵忠眼睛一瞪,心中暗道,你还知道我是中常侍啊,那你对我还如此怠慢。
和一个小人物摆脸色,骂咧咧,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另外对方如此有恃无恐,肯定得到了上官的授意,否则不可能连银子也不收。
士兵继续说道:“你要是实在着急的话,在下可以帮你搞来一条绳子,前面拐弯儿就有一棵歪脖子树,您把绳子往树上一套,脖子往里头一钻,有了性命之忧,蹇将军或许就会马上出来见您了。”
此时赵忠如何还能忍受,怒道:“好小子,你这是把我当猴耍呀,告诉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士兵便已拔刀出鞘,横在了他的脖子前面。
赵忠立时打了一个寒噤,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举起双手道:“这位兄弟,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呢?”
“我呸,谁是你兄弟,我父母兄弟尚在,却是没生出你这个逆子。”
“好好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