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过来朝我们突过来了。”
直到将车开出源氏重工的监视区域,凯撒才一边按着方向盘一边回过头,玩味笑道。
“你记错了,我们当天都不在一处,我去了晴空塔。”
李龙渊回复得很是滴水不漏,令金发俊朗年轻人不屑地撇嘴。
“在你来之前,我和凯撒稍微讨论了下这次茶宴的目的。”
副驾驶座的楚子航淡漠开口,直入主题。
“愿闻其详。”
坐于后车的李龙渊一抖折扇,坐直身体,顿时来了兴趣。
师兄可是很少和凯撒一起讨论问题的,这两个家伙性格完全配不到一块去。一个像中世纪的苦行僧,一个则是花花公子的典范。
“我们认为,这是一次向卡塞尔学院的示好。”楚子航说。
在没有遭遇这场袭击前,蛇岐八家的目的可以说是相当冷淡,便只在接机时派了源稚生过去,此后一次正式的会晤都没有。俨然把他们当做举无轻重的小辈。
可现在,蛇岐八家的敌人已经露出水面,并张开獠牙,猛鬼众。
他们之间的形势也如同水火一般,两者必有一死。虽然蛇岐八家有很大可能在这场战争里取胜,也免不了元气大伤。
此时与北美本部撕破脸,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这也是为什么李龙渊对蛇岐八家的大家长近乎羞辱,他依然能够坦然承受下来。
“所行者远,则必有所恃;所图者大,则必有所怙。”
两人几乎同时吐出这句古言。
这句话是说要想达到长远的目标,就一定要等待时机。要想成就伟大的攻业,则一定要学会忍耐。
在李龙渊眼里,橘政宗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未完成自己的计划之前,永远表现的那么和蔼无害,可实现目标以后,谁也不知道他会变得怎样。
哪怕是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重归王位后,不也赐死文种,逼走范蠡这两位功劳最大的谋士么?